香菜味的奶盖团子

从小到大,数学不佳

【舟渡】台上站着的老师是我老公

     『原著向甜饼』

     天天日理万机的骆闻舟休年假了。

     有些人嘴上吆喝着工作太多太累,但忽然闲下来他却不知道该干点什么。骆闻舟就属于其中一个。

      于是,骆闻舟的“正业”变成了在工作的时候逗费渡,或是把骆一锅气到衣柜上不下来,再或者就是等费渡回家看到一人两猫三足鼎立的“对峙”场面,总是还是那句话——骆闻舟这同志幼稚起来六亲不认。

       或许是天也看不惯他这种一闲下来就骚扰别人的行为。在燕城警校教书的老同学听说骆闻舟休假了,便盛情邀请骆闻舟这位常年在一线工作的刑警去给自己学生开堂课,给他们分享一下工作经历来勉励他们好好学习。正闲的长毛的骆闻舟一听这助人子弟的好事情,一口答应。

       费渡近几日上半天在公司,下半天在学校上课,两头跑的生活累得他回家脑袋都死机了一半。睡前骆闻舟给自己在说什么隐隐约约都听不清,只依稀记得零星的几个词,什么“上课”“讲课”一类的。

      费渡半眯着眼睛,条件反射的回应骆闻舟,身体却不自觉的开始进入沉睡模式。骆闻舟看着困成狗的费总,无奈在他头上轻轻一弹:“臭小子,睡吧”

     一夜清梦。


     第二日,当费渡看着讲台上的骆闻舟的时候,才反应过来昨日听到的词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 “给大家介绍一下,这位是咱们燕城优秀的市局刑警队队长骆闻舟,骆队,也是我的大学同学。”老同学很满意骆闻舟带来的课堂效果,自己果然没请错人。

       市局领导这头衔加上骆闻舟出众的长相,引得下面议论声不断。

      “大家好,我是骆闻舟。”骆闻舟单手撑在讲台上,“有幸放假被老同学分拎到母校来给大家介绍一下你们的“日后生活”——大家就当一乐吧。”

      在台下热烈的掌声里,骆闻舟透过人群看到费渡藏在眼镜片后面的笑意。费渡漫不经心的随着大部队鼓掌,实则眼神从骆闻舟进来的那一刻起就像捕食猎物的猛兽一样,把目光牢牢钉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  反正骆闻舟觉得那眼神不是什么正经眼神。

      “如大家所知,去年的范思远案就是我接手的,像这类变态的事件其实在从业以来经历倒是少,但不代表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单手插在黑色大衣的口袋里,戴着从费渡床头拿的眼睛,半依着讲台开始侃侃而谈的骆闻舟,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教授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费渡第一次觉得自己的xp是这么奇怪,只不过他不但不以为耻,却反以为荣。于是课堂思想跑毛的费渡又一次得出了结论——骆闻舟真适合穿正装。

       在费渡对着讲台上的人想入非非的时候,台上的骆闻舟注意到某些人正盯着自己——还是很不正经的盯着,于是他轻咳一声,手指轻轻推了推镜框。

       费渡暗笑,自己的动作被一些人据为己有了。

      “课堂时间,我发现有些同学的思想似乎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,这可不行——警察的专注力可一定是要赛警犬的。”骆闻舟笑了笑,“比如本人,人称市局第一警犬,专注力一流”

       台下哄笑,有人高呼:“您到底是警犬还是单身犬啊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又一阵笑声,骆闻舟挑眉笑了,抬起右手。无名指上套着一枚素净的铂金戒指,骆闻舟轻轻晃了晃,略带笑意道:“不好意思,在职警犬,让各位失望了”

       台下传来嘘声和笑声,费渡笑着摇头无奈地看着台上得意洋洋的某位,左手不经意地抚过右手上的同款戒指。

    “那就跟骆一锅一个辈分”费渡小声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警校男生多切都直率,加上骆闻舟吊儿郎当的性格,一节课毕大伙恨不得直接去桃花园里当拜把子兄弟。

      当同学四下散去,老同学欣慰地走来拍拍骆闻舟肩膀:“闻舟!辛苦了,请你吃饭,地儿随你挑!”

      骆闻舟摆摆手:“不了,今儿下午局里还有事,下次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既然是局里的事,同学点点头:“那也成,下次你有啥随时找我昂。”老同学低头找手机的时候,瞥见了骆闻舟无名指的戒指 :“对了闻舟,你啥时候结的婚怎么没叫我一声?这可不地道啊你——”

      骆闻舟转头看看座位上收拾完东西的费渡,转头冲老同学一笑:“不打算结婚,谈一辈子恋爱不好吗?”

     老同学点点头——这还怪浪漫的。

     谈话间,费渡收拾完毕走到骆闻舟身边:“骆队,未经允许擅自拿了我的眼镜,这是什么罪?”

      骆闻舟双手插兜假装思考说道:“嗯……偷心罪?”

      费渡挑眉,他真没想到骆闻舟能给出这么不要脸的答案:“嗯……看来骆队法律知识忘的差不多了啊?”

     老同学有点不知所措的听着两人不着调的对话,但似乎又有点明白了。

     “是吗?我以为有些人上课拿看盘中之物的眼神看我的时候就被偷心了呢——不过看来好像没有,啧啧,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  费渡从骆闻舟鼻梁上用食指勾下眼镜,收好放进骆闻舟大衣口袋里:“可我没说不帅啊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骆闻舟低眉详装思考:“有道理。”说罢,一把揽住费渡肩膀与老同学告别:“走了,下次约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骆闻舟的观察力的确很敏锐,但是忘性太大。于是很容易的就忘记了一些人在课堂上的眼神。但毫不意外,晚上遍又一次看到了。带着白日的忍耐和多巴胺的兴奋,他吻上这只野兽的唇,在亲吻中感受着这份不正经的欲望。

     



大哥大嫂过年好,红心蓝手不嫌少

勤点赞多推荐,团子与你天天见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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